一个完全无用处的大叔的破烂地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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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当世界其他地方正在翘首以待某个体育盛事(世界杯)的时候,上海却不以为然:在世博会开幕5周以后,这个城市被一股强势的世博热笼罩着。 在世博园最近的一个温和的晚上,一群说说笑笑携带相机的男女老少们,带着通常只有在坐过山车而不是看到土库曼斯坦的工业魅力的展示才有的激情从一个馆赶往另一个馆。在最热门的场馆外,像日本、韩国、西班牙和美国,数以千计的人耐心地花2到3个小时列队等待一个机会进去参观。孩子们做出V字手势和海宝合影。海宝是本次世博会的吉祥物,它很干净,海蓝色,但出人意料地或者说有意为之地和干比长得很像。 伴随着世博会而来的激情和自豪,大部分上海人将世博会看成向世界展示上海显著变化的机会, 同样地一种一定程度的“梦幻破灭”之感也尾随而来。在博客和聊天室里,一些人在抱怨世博会花费580亿美元太奢侈,也在质问如果钱撒另处会不会效果更好。富有批判性的博主韩寒痛斥世博会在全球化的背景下的所谓意义:“ 它有点像一个在国内很火、广告下料猛的服装品牌。你穿上这个牌子,感觉很很了不起,很有钱,但当你走出国门四处打听,才发现其实那不过是二流的牌子而已。” 艺术家一样也在打击着这种昭然的共同心理以及无数的被吹嘘成来自不同国家科技成果的展示。蔡国强,中国最出名的艺术家之一,在上海外滩美术馆组织了一场与世博逆向而行的展示下层和他们对社会共享的展出。在大胆的“农民, 让城市生活更美好”的口号下, 蔡从中国各地搜集了一系列下层人民手工制作的发明,比如用废铜烂铁制成的飞机和潜艇,以及由北京业余发明家吴路路制作的许多机器人——其中的两个上漆后很像杰克逊·波洛克和达明安·赫斯特。 “这些农民的发明和那些参与世博的国家和企业不一样,”五月份身在在纽约的蔡告诉NPR的记者。“直到现在,你只能提到中国的集体声音,但这次展出是个体声音的表达。” 从世博园自身来看, 它更集中地体现在无穷无尽地排队和进馆后所看到的展出有时往往令人失望。尽管在五月初刚开幕时参展方写过提示牌告诉游客冗长的排队时间,游客还是随着气温回升而渐渐增多,仅上个星期六就有五十万人入园参观。世博局很自信,预计本次世博会在11月1日闭幕之前会吸引7000万名游客。但大量游客也带来了不少问题,插队,推挤以及脾气变暴躁。 “我讨厌排长队,因此我放弃了。”秦卡费,一个上海的房产经纪人在排队两小时后仅看到几个馆后抱怨道。上个月, 德国《南德意志报》报道了一群中国游客在等待数小时仍未进入德国馆很失望后,齐声喊出了”纳粹,纳粹“的口号,这迫使德国馆馆长不得不从世博局请来更多安保人员。 尽管游客们并不对世博有个好印象,但是他们大多保持克制。 英国花费3600万英镑做成的“种子圣殿”是由6万根蕴含植物种子的透明亚克力杆组成的引人注目的球体,但尤其被人诟病。“无聊,”秦嗤之以鼻。“里面什么多西都没有。”而那些互动的场馆则更受欢迎。尽管美国馆被中国媒体批评为最后一刻才拼凑起来的(布什政府在支持美国馆建设方面做的很糟,最后把烂摊子给了国务卿希尔顿。她在最后的关头拉来了6000万美元的企业赞助),但是馆内的像电视导购一样的系列互动电影还是能让游客们叫好。“他们说汉语,”一个老人在见到奥巴马和很多公司老总尝试着说“你好”后惊叹道。另外,朝鲜馆和伊朗馆像是被世博会遗弃一样“门前冷落鞍马稀”。这两个馆很无聊地宣扬他们在经济和基础设施建设方面所取得的发展(朝鲜馆的喷泉里有一个快乐小孩的雕像,喷泉的上面有“人民的乐园”的标语)。两个场馆在世博园区偏僻一隅相依为命,这是不是意味着中国对他们的忠诚正在转向呢?或许吧。 姑且不论牢骚,世博会任然是众多中国人引以为豪的盛事。生长在上海的朱珍妮,是一个28岁的语文老师。她说世博会为许多来自乡下的人们进行境外旅游提供最佳捷径。世博会甚至提供专门的世博护照以便游客可以在参观的每个场馆里盖章;有时等待敲章的队伍和排队入馆的队伍一样长。“把不同国度的文化带进人们的生活是件好事,”她说。“ 当然,游客们看到的只不是一个国家的快照,但是世博会对普通的中国人来说仍是个接触世界的绝好机会。” 朱老师说她的奶奶85岁了,从未离开过中国,所以奶奶对本次世博会的热气极高:买了10张门票和一个新相机,更换了旧的拐杖,打算在世博园至少呆上一个月。先前朱老师曾对世博会没什么概念,现在她也被奶奶的这种精神感染了。“这就像观看一场摇滚音乐会,”她说。然而,摇滚音乐会的明星是像英国馆的种子和土库曼斯坦的天然气开发方面的展示。 |